“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关于性的，而性是关于权力的。”现在看来十分浅显的隐喻在当时应该算惊世骇俗，其中比较独特的围墙、园林、雕花窗户，狐妖小红娘都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权力符号：正史与野史中记载的同性性行为大多是由权贵而造就，亦依附于权贵，园中供赏玩耳。所以与其说张元和王小波不懂同性恋，不如说彼时他们只是没有表现出当下普世的同性恋观念，这或许是由于观念闭塞导致的猎奇化视角，又或许是更为深刻的对于中国传统权力结构的审视：在不正常环境中背负道德罪名的同性之爱也只能是病态的。片尾鸣谢有孟京辉的名字，狐妖小红娘或许可以与电影中的大段话剧式台词相关联。